尤莉安娜

空白中~

【顾韩】《浮生一醉》

用了《渐》的设定
超短
手痒瞎写系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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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浮生一醉》

秋老虎一条尾巴重重甩过,引得蝉声去浪,一阵一阵翻滚过来,却再无法与三伏的汪洋大海想较。

——不过,是最后一丝挣扎罢了……顾飞细看着落在掌心的孤蝉。几条细足抖了几下,再不动了;背上微颤,也只“丝——”一声,再无动静了。

摔死了吧。隐约感到有些萧瑟,也不知何解。偶尔听说,今天颇有些特别,却也不知特别在哪儿,只是花店生意好了许多,街上的人,却少之又少。

这种事,本就不是他会想的。

“老地方,速来——韩澈”是了,他该想的,也只有这些了。

隐叶酒馆,到他们家里实在有这距离。纵使顾飞全速赶去,也破费了些时间。

顾飞一进包厢,就见桌上酒坛子七零八落——一如既往。

“剑鬼他们呢?”顾飞问。

“你管他们干嘛?”韩澈又灌了一口酒,“双人任务。”

顾飞应了一声,也不再问了。韩澈这家伙,不想说的,任谁都撬不出来。无端地,他觉得那人心情不大好。

“任务?还不快走!”顾飞道。

“不急,陪我喝点酒。”韩澈应了声,又叫了一坛酒。

顾飞本是有点急的,如今不知怎的,忽然也不那么急了。他也知道,没准并没甚么任务,大抵是那人心里不舒服,找个人陪着喝点酒。他自叫了坛酒,也一同喝了。

听说难受的人容易醉,顾飞也不知是真是假。但照韩澈那样喝起来,就是他那样千杯不醉的人,恐怕也是受不了的。

顾飞不由心里也有些不痛快了……夏日已逝,秋,本就是布满了离愁别绪的时节。繁华不再,往事不堪回首,如今看来,也都飘散在月下云间了。

都说物是人非,可如今还在的,也就剩那几个好友了吧?那么大的宅子,终究还是烧毁了;那么大的家,终究还是散了。

树不是以前的树,山不是以前的山,水不是以前的水……人,也不是以前的人了。

依稀有些醉意了,脑袋开始发胀,视线不再清晰了。看那边的公子,竟是醉倒了。

顾飞稳了稳身子,付了酒钱,再扶起一旁的韩澈。两个醉了酒的人,走起来甚是艰难,亏得那位不重,才勉强能相扶回家里去。

韩澈酒品不错,不吐不闹,就那么安安静静趴在他身上,一动也不动。

顾飞无端想起了那蝉,心里一惊,忽然不知如何是好了——他从未这样想过,即使那人实在手无缚鸡之力,他仍不参想过,那人有一天,会像那濒死的蝉……那么让人担忧。

背上的温热,总算给了顾飞一点慰藉。祸害!哪会那么容易死?开玩笑!他还没害够人呢!

脑子愈加迷糊了,手脚有点不听使唤。他毫不怀疑,他倒床就能睡。

最后几米,他再也无法思考了。模模糊糊有家就在前方,他也无从辨别了。四处一片漆黑,灯也少,星星也少,几只蝉仍锲而不舍地叫着,这是他们最后的辉煌了。

顾飞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。他好像是扑倒在了床上,又好像不是……不知道了……记不清了……

至少,第二天醒来,他是在床上——衣服也换了,鞋子也脱了。

他睡得很舒服,也很头痛。

韩澈仍睡着,就在旁边。

顾飞忽然想起来,不知什么时候,那人似乎说了句话……

是什么呢?

想不起来了……

“你怎么都没点表示啊,昨天……可是七夕啊!”

“啊!对了,那句话就是……”顾飞一愣,“啊!澈!你不是……”

浑身一震,

对啊!

昨天……

是七夕啊!

———end———

之前:

公子举杯对月:像顾飞那种不解风情的武夫,怎么配得上本公子?

内心(咬牙切齿):顾飞!你小子跑哪去了!

之后:

公子(不爽):喂七夕诶!你不来你侬我侬也就算了!居然还想那堆什么乱七八糟的!

顾飞(默默):←_←得,这个月酒我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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